第一章

王大指着一颗未结果的树问王二：“你看到它的果实了吗？”

微风轻拂过树叶，发出沙沙声响，整棵树的面貌展现在王二眼前。

(资料图片)

“没有。”

栅栏上挂着一片木牌，上面是这棵树果实的样子。

“这是什么？”

这次王二没有回答，他急忙转身逃跑，王二已经不愿意再回答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王大推开门，他终于找到了逃避他问题的王二，但是王大并没有继续追究。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王大没有回答，他递给王二一张地图：“这上面有东南西北，到时候你来找我，我跟你谈谈。”可是王大还是忘记了王二是个路痴。

王大等了很久都不见王二，他拨通王二的电话道：“你怎么还不来？”

王二道：“马上。”

许久以后，王大还是没能见到王二的身影，他再次打给王二电话：“你在哪？”

王二答道：“南极。”他并没有开玩笑。

而此时的王大已经慌了，他跑到仓库里取出他从未舍得使用过的电动车，它还是那么崭新。王大全力发动，可是车子里的电池却突然炸裂开来。王大被爆炸的冲击波轰出很远，他重重地摔在地上，而并没有一丝疼痛。他现在唯一要做的事修好他的车子，这是他所唯一能去往南极的途径。王大一路狂奔到了修理店，偌大的店里漆黑得令人害怕，里面空无一人。王大还抱有一丝希望，他急切想要找到这家店的老板，时间已经快来不及了。

王大找遍了整家店，翻身到桌子底下寻找，可是结果却令他失望。他此时心急如焚，猛地一抬头，他的后脑勺极速撞向桌角。他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感觉到一阵剧痛。受到重击后，王大眼前一黑，无力地倒在地上。随着呼吸慢慢减弱，王大停止了他的心跳。

灵魂从王大体内剥离出来，他看到了从门口奔来的一个人，那人正是王二。王二看着王大的遗体，对于他们这种底层人物来说，王二只能接受当前的事实，他甚至连处理哥哥的遗体的钱都没有。

王二把王大的遗体拖到修理店深处的角落里，取下了他的墨镜。王二心里有许多没来的及抒发的情感，可是他却麻木在了眼前突发的情况前。

王二带上了王大的墨镜，他从此便继承了兄长的衣钵与意志。他落寞地走出修理店，此时他的脑海中开始恐惧，他害怕自己以后没有能力让自己活下来。王二恨他自己，恨他害死了王大，更恨他自己心中的懦弱。

想到这些时，一道闪光从王二身旁传来，接着是一阵剧烈的轰鸣声。王二的脑子突然变得空白，他回过神来时，双眼已经变得模糊了，他的视野里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头戴帽子的司机朝他走过来，然后是很多很多黑红色的血，最后是碎掉的墨镜。王二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拿到墨镜，可是他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王二只觉得自己很累，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王大王二两人的灵魂在此刻相聚。

王二看到了王大的灵魂，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死了。他们的眼前便是天堂，可是天堂之门却不为他们所开，仅仅只是因为他们是穷死的鬼魂。王二抱头痛哭，他终于宣泄出了自己这些年来的憋屈。王大叹了口气，他也很无奈。突然之间，两人眼前一黑，在灵魂状态下又重新昏死过去。

王大看着自己真实的双手，他摸了自己的头，并没有任何的破损，一旁的王二也慢慢苏醒过来。确实，穷人是连死都不被允许的。两人再度陷入迷茫了，他们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来摆脱自己当前的处境。王二选择和王大做起了炒饭，可惜这里的人们并没有人稀罕这些已经过时的食物。

太阳很大，被晒昏过去的王大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上爬了一只蜘蛛。当蜘蛛咬进王大手中时，王大被剧痛刺痛得惊醒过来，而那只蜘蛛早已逃走。王大看着自己被咬的痕迹，他明白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便向一旁的王二交代了他最后的心愿：“你应该尝试着去做冰棍。”

王二始终都是最信任哥哥的，他起身立即翻新了一遍自己的小摊，改成了卖冰棍的。王二思索了一下，决定给冰棍定价1元一根。

烈日下人来人往，他们看见了王二卖的冰棍后宛如看到了救星，一蜂窝涌上来抢着买他的冰棍。道路上的车流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一旁的王大看到，有些人为了来买这一份甚至不惜将他们的车撞报废。失事的汽车浓烟四起，爆炸声不绝于耳。

天气慢慢转凉了，疯狂的人们也随之散去。王二才缓过神来，他感觉一切都是一场梦，可是散落满地的钞票又将他拉回现实。是的，他们自此便成为了富豪。

提着满箱满箱的钞票，王大心里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买一套豪宅。他们两人都没怀疑过这些钞票的来源，改善生活才是他们当前应该想的。

王大眼前这座辉煌无比的宫殿以及伴随它的偌大一个花园便是这兄弟两的新家。他们在太阳下躺在泳池里；在超长的餐桌上等待着仆人给他们送上做好的龙虾，王二却陷入迷惑了，对于这么大一只龙虾，两人根本无从下手，并不知道该怎么吃。王大便提议出去吃门口的烤肠。他们坐着直升飞机来到门口，用他们那笔巨款购买了大量的烤肠，他们能够吃得撑到站不起来。他们在泳池里晒太阳，王大没注意到的是王二并没有游泳圈，沉落到池底却不能发声求助。

王大觉得有点不太舒服，他在游泳圈上不管怎么躺都会陷下去。他一次又一次地调整自己的位置，直到一个不小心从洞里掉进了泳池。溅起水花的巨大声音引来了仆人，他在危机关头出手救下了自己的主人。

而兄弟俩经过此事后仍然心有余悸，然而他们大肆挥霍自己的钱还是如往常一样。买纯金做的披风、皇冠，品尝这辈子没吃过的美食。直到王大发现他们有一天已经没有一分存款，而此时早已来不及。他们只能变卖自己的宫殿和花园，住回曾经的破房子，仆人也在一次以外中不幸被火烧死。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越来越穷，王大已经饿到虚脱，他只能拿仆人的贡品吃；而王二只能将这座房子和仆人遗照的相框一起卖掉来填报自己的肚子。两人最终还是流落街头，成为了彻头彻尾的乞丐。

在最窘迫的时候，事情出现了转机。王大看见远处走来一个人，看起来像是外国人，而且有厚重的黑眼圈。

他走到两人跟前用流利的中文自我介绍说：“我叫让·彼浩勒。”随即扔下一张钞票扬长而去。

落魄的王二立刻捡起地上的美钞，他跟王大相视一笑，便跑到银行将其换成了人民币。乞讨来的钱都被换做手续费了。王二拿着换来的7块钱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他发现这些钱连手续费都不值。王大看着这笔钱，他的心中突然产生了新的念头。

他用七块钱买了两个帽子，他站在路口大声宣言：“绿社会成立。”

王大不想干害人的勾当，他想用自己的方式来伸张正义。

王大和王二趁着夜色偷偷闯进了一户家庭，家庭的主人是个整日酗酒成性的家暴男，他们决定在这里对那个恶人进行处决。夜深了，那个男人依旧在暴力殴打自己的妻子，王二在此时跑进厨房一把抓起喷火枪，王大则直接上前制止住了男人，只可惜王大并不是高大的男人的对手，他被掀翻倒地，一旁的女人对这一幕非常惊讶，她还不知道眼前的被丈夫打倒的人到底是谁

趁男人还没缓过来时，王二拿着喷火枪对着男人猛喷，男人的衣服烧了起来，但是效果并不明显。王大在此时连忙把女人带了出去。屋内男人忍着剧痛要抢过喷火枪是，王二往后一躲，他向前扔出喷火枪，被再度冲进来的王大一把接住，然后王大在后面对男人展开了攻击。王二趁男人转身的空挡再次翻身进了厨房，他扛起燃气灶下面的一桶天然气冲出厨房。在王大被步步紧逼时他连忙打开了阀门对准男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大点燃了对准男人的天然气，此时，巨大的爆炸将王大王二炸飞出去，他们眼前只剩下巨大的闪光。

王大艰难地爬起身，他看到男人已经被烤成了人形的黑炭，转眼前面就是倒在地上的王二，王大看到，王二的胸口已经被炸穿，火焰在他身上蔓延着。只不过王二还没有彻底执行正义，并且他还是个穷人，随着王二口里喷出鲜血，他的身体开始愈合，而他也睁开了眼睛。来不及庆祝，警笛已经在房外作响，王大赶忙带起王二跑到了楼顶，他们打算跳到另一座高楼上躲避警察的追捕，王二跳在前面，他撞到了高楼边沿上，接着是王大，他纵身一跳打到王二和他连带着掉了下去摔到地面。

修养了几天后，王二拿着报纸喊到王大，他们看到了关于新的城市罪犯——钱人的消息，钱人行踪不定，而且时常带着印有字母M的面具，王大知道，他要复兴绿社会。

他们找到正在抢劫便利店的钱人，钱人也发现了绿社会。王二一个箭步冲上去近身攻击钱人，却被钱人用钞票组成的护盾挡下，王二则一把扯下钞票护盾将那些钱甩给王大，王大在收银台买了一个打火机和汽油。王二被钱人打中腹部，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此时王大泼出汽油并点上了一把火，王二趁钱人愣神的时机与王大、店员一同冲出便利店。火焰在钱人身上蔓延，钱人痛苦地嘶吼挣扎，最终倒在火焰中一动不动。当王大试探地靠近钱人时，钱人突然起身。

“你是杀不死我的。”说着他一把扯下他的面具，王大瞪大了双眼，他看到眼前的人在面具下的真面目竟然还是带着印有M的面具。没等王大反应过来，钱人便突然消失不见。

王大和王二不久就接受到了新犯罪的消息，钱人的同伙——问号人，他也带着面具，印着一个巨大的问号。王二知道以他们威力是打不过钱人与问号人联手的，他便去猪圈里购买了一头猪博基尼。当天晚上他们在内部进行了改革，王大知道组建一个独立社会是不可能实现的，他们最终将绿社会改名为绿色骑士。

问号人早已等候多时，他起身质问绿色骑士：“你们为什么来这么慢？”

王二正要解释，王大摆了摆手，跳下猪博基尼便朝问号人跑去，一头砸在问号人一旁钱人的脑袋上，钱人还未完全康复，抵不过猛烈的撞击，当场晕倒失去了心跳。问号人大惊，他多年的伙伴此时就倒在他的眼前。

“为什么？！”

问号人被彻底激怒了，他二话不说将手插进钱人的小腿中掏出了他的小腿腿骨，一棒重击在王大头上，王大的帽子被打掉，问号人在一棒一棒重击在王大背上。王大被打倒在地，问号人在猛地一脚踩在王大的胸口，王大的胸骨被踩碎，顿时吐了一口鲜血出来。王二还未反应过来，问号人便拿着骨头指向他。

“为什么杀我兄弟？！”

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豆大般的雨滴落下，慢慢地越下越大。不久天空便电闪雷鸣，闪电一束一束劈到楼顶避雷针上。王二呆住了，他从没想象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问号人死死盯着雨中的王二。此时猪博基尼向问号人冲了出去，王二看到，一道道雷电在那时全部聚集到猪博基尼身上，它猛地向前一冲，将雷电之力都转移到问号人身上。问号人还没反应过来，他瞬间感觉到一阵剧烈的麻痹感，随后便向前飞了出去，飞到王二脚下。当问号人再次站起来时，他的内脏已经完全被烧焦了。问号人用最后的力气猛地起身，想要解决王二的性命，王二急忙捡起地上的骨头扔向问号人，问号人一个后仰躲了过去。此时，王大吃力地站了起来，而那块骨头又打在了王大头上返回过来，王大又一次被打倒下。问号人正要嘲讽王二一番，不料骨头回来打中了他的后脑勺。问号人被击中倒在了地上，王二将那块骨头从问号人背后穿进了他的心脏。

在这之后，背负三条人命的绿色骑士便解散了，王大、王二和猪博基尼回归了他的正常生活。王大很长时间没有机会做饭，几天却一时兴起要秀个绝活。厨房里，王大面对着起火的灶台和锅里面烧焦的菜，选择使用灭火器。检查了气压后他拉出保险栓。粉尘扑在火上却没有丝毫用处，直到王大把灭火器按到灶台上才灭去了火。王二看到几天的饭菜，他的心里不禁后怕，便打算先为给猪博基尼吃。食用后猪博基尼突然感觉到腹部绞痛，不久就驾鹤西去了。王二心中感到后怕，在解决了三位罪人以后，他们便不敢轻易死去，因为这回他们可能真的要上天堂了。

他们想出名一回，挽回杀人被破坏的名声。王二便报名上了电视节目。节目录制现场，王二坐在主持人对面，他第一次感觉被这么多人盯着，难免有些紧张。

“你杀过人吗？”

这句话让王二一愣，他开始回想起他杀的那三个人的过程，王二犯了难，这让他突然开始变得自责起来。

“赶快回答！”

后台的王大率先坐不住了，他受不了这个揭人短还咄咄逼人的家伙，上来就是一拳打在主持人鼻梁上，接着狠狠地踢了主持人几脚，和他扭打在了一起。一旁的王二想赶紧阻止这场缠斗，也加入进去。缠斗中王二一扑把主持人顶了出去，王大怒火上了头，揪起王二一拳挥到他眼睛上。接下来，王大使出了他偷学来的招式——葵花点穴手，对着王二太阳穴点去。王二眼见不妙急忙往后一躲，王大的手从他额头上擦过。直到现在，王大才冷静下来看清了眼前被他暴揍的人。

王二其实已经觉得没有关系了，他知道王大的性子是如何。王大走上前去握手言和，没注意踩到王二的脚。一股子无名怒火此时涌上王二心头，他一拳打在王大脸上，直接把王大打晕过去。

他们买了两对翅膀飞上天去，在那里王大遇见了被气球提上天的气球小贩，效果如何无需多言。他们两人买了一些气球和一台音响来祭奠他们的友人猪博基尼。王大负责吹气球，王二负责绑气球在猪博基尼的坟墓上。可是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王大的气球吹得太大，把他自己也送上了天；猪博基尼的坟墓和它的灵魂也飞上了天。直到气球被吹爆，王二从高空中摔下来重重地砸到音响上，摔在王二面前。

王二又突发奇想，他们把这以前的所有经历拍成一部荒诞的电影。意外的是，电影广受好评，王大王二两人也转的盆满钵满。

从此以后，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王大打算把这些钱存进银行里赚利息，王二也跟着来了。王大刚走向前台，便被一位不速之客踢倒在地。王二看到那人带着和王大一模一样的墨镜，但是不同的是嘴里的牙齿都很尖，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你忘记我们是谁了吗？”话音刚落，一人一猪又从黑暗中走出来。王二注意到，再次出来的那个人黑眼圈很重，而且有点外国人的感觉，这让王二感到有一点熟悉。倒地的王大看了看那三人，连忙吓得后退。

“哪里有什么你卖冰棍赚的钱？你这身行头还不是模仿我？！你早就欠我九个九了！”

一阵风吹进银行里，把那人身上带的一块零钱吹到刚刚站起身的王大的脚旁。

“现在是十亿。”

王二还没搞清楚情况，便问到：“你是谁？你们是谁？”

“我是派，这头猪叫莱肯。还有......”派看半天没找到那个人，“刚刚那个人叫郝本。”

几人走出银行，他们才发现郝本已经从银行台阶上失足摔死了。派在感慨的同时也提议让王大王二两人同他一起创业。

“不过我倒很看重你们的商业头脑，咱几人合作吧。”王大、王二、派三人以及莱肯一猪便在银行门口结拜。

雨下的很大，街道上早已空无一人，只剩下一位落魄的书呆子。他心里想着：“我的祖先明明是法师，可沦落到我这就这么落魄？！”他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绰号叫书呆子，在学校里也是天天被人欺负的级别。造化弄人，书呆子被抄家之后，只能住在租借的小房子里，他连饱腹都是一大难题。滂沱大雨中，掉在地上却完好的一块紫薯吸引了书呆子的注意。书呆子捡起来咬了一口，味道很难吃，早已经变质了。可是他此时又有什么可挑的呢？他连忙解决了一块紫薯之后，却感觉心中绞痛难忍，昏倒在了湿漉漉的街道上。等到他惊醒时，书呆子发现了自己身体中出现了一些令人欣慰的东西，比如一些神力。

书呆子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超级英雄，他现在就需要一套战服。深夜里，书呆子坐在祖传的台灯前，他的心中萌生了伸张正义的想法。

这档综艺节目就是专门造就各种各样超级英雄的。书呆子走上了台前，面对着台下一双双诧异的眼睛，至少在他心中是这样。他咳了几声，然后缓步走近话筒。

“我，我是紫薯侠。我有超能力。我要伸张正义。”他说出了这句在他脑海中演练过一百遍的台词。

台下一片嘘声，主持人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书呆子把他该说的一次性说完了。

“那么接下来就让这位紫薯侠展示一下他伸张正义！”

书呆子看准了挂在墙壁上的正义二字，他努力地去扯动这条世界真理。在一阵刺耳的撕裂声中，书呆子倒在地上。他没有能拿下横幅，而是撕裂的这条横幅。“义”字那在书呆子手中，他把这块布翻过来，上面赫然写着“恶”。在观众的嘲讽声中，书呆子心中暗下了决定，这是他翻身的时机。

王大这几天觉得对面工厂有点奇怪，便带着派和王二去工厂里探索一番。令三人震惊的是眼前是一条巨大的流水线，而它生产出来的东西竟然是机器人。在这里，派看到了那个曾经的紫薯侠。正当派惊讶时，王大扑上前去撞到了一个机器人，他随即就看到了机器人被屏幕取代的眼睛上有一条类似心电图的图画。随着王大一次次猛击，那条点波渐渐变得频繁起来。在“滴滴”声变得急促时，一道激光朝着王大的眼睛射出，王大翻到在地，王二便拖着王大和派一起落荒而逃。

激光被王大的墨镜尽数挡住，王大又捡回一命。他们三人和一头猪来到小摊前买窝窝头，派注意到这里的摊贩老板都早已被紫薯侠的机器人取代。王二最喜欢来这个摊位买窝窝头，他知道他只需要花一块钱便可以买能让他们都吃饱的窝窝头。

王大这几天突然喜欢上了文学作品，他看了很多，比如《琦君散文精选》。他想摇桂花树了。当然只有王二知道，他是想家了。三人跑到小区里摇那里开发的桂花树，却被保安打得落荒而逃。他们跑到树林子里摇桂花，吃桂花饼。当然随着桂花下来，也有一些虫子。

王大喜欢文学作品，是因为这让他感觉回到了他的学生时代。

<完>